时间进入十一月,天气一日凉似一日,这天早上,周道虔方踏进办公室,一边早做好了清洁工作、已经办了一会儿公的古锡名蹭地站起身来,快步行到了周道虔的办公桌前,小声道:“书记,您总算回来了,您再不回来,我简直都没法儿上班了,薛专员是天天……”
不待古锡名一句话讲完,周道虔微笑着挥挥手,“行啦,我都知道了,不光你烦,我也烦得狠呐,这家伙不知道哪里弄到我房间的电话,天天往那儿挂,弄得最后,我不得不换房间,还是人老孔精明,自费住宾馆去了,图了个清净!”
嘴上说着烦,脸上却笑如春花,周道虔爽着呢。
说来,周道虔也没法儿不爽,自打和那活土匪对阵以来,这可算得上他首次占得上风,逼得活土匪成了热锅上的蚂蚁,看着这家伙焦急忙慌,一点一点被自己烤焦烤死,那种快感就甭提了。
原来,今天已是薛老三连夜搭机,返回德江的第五天了。
一回来,这家伙就开始狂躁,直奔了周道虔和孔凡高的办公室,得知德江的党政一把手赶赴省城汇报工作后,这家伙就天天来两人的办公室等,更有甚者,是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往省城挂,奈何始终寻不到正主接听。
到后来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