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开,任谁一听就知道他在强调“技穷”前面故意被省略掉的“黔驴”二字。
薛老三不为所动,笑容如,“李老板若是不耐烦,可以先出去嘛,据我所知,此间是陈老板的房间,老话说,君子只救可救之人,既然李老板看着是火坑儿,还非得奋不顾身,我薛某人虽然好管闲事,却也没那个功夫学雷锋不是!”
蹭地一下,李老板立起身来,冷冷盯着薛向,两只眼球zhongyang,似乎烧起了焰火。
“老李,何必动怒,我说你也是,都是四十好几的人了,怎么还一点就着?”
陈老板伸手将李老板按回了沙发,又冲薛向道:“薛专员,赶紧说正事儿,你要是再这么磨蹭,耗到来电了,这事儿恐怕就不好办了!”
薛老三道:“好,那咱们就直奔正题,其实,我今儿来,无非就是想给二位说两个故事。第一个故事,说的是,秋时期,郑国国君庄公有亲弟共叔段不贤,仗着母亲的郑太后的宠爱,屡屡犯上,而庄公姑息养jian,假作容忍,纵容其弟,使其弟骄纵ri盛,终于起了谋逆之心,起兵yu夺国君之位,庄公大义在手后,郑太后也无计阻拦,终于,在鄢这个地方,庄公使计打败共叔段,并诛杀之……”
“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