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侧耳听清那侧传来的言语。瞥见四周无人。一个加速冲着左边的大红院墙就奔了过去,足尖在墙壁上一点,身子便腾起丈许。伸手在一棵伸出的手腕粗细的梧桐枝上一搭,身子又腾起米余,扳住墙头,轻轻松松就跃过了五米余的高墙。
人尚在半空,薛老三便窥探清了下面的动静儿,三个粗壮妇女,正在墙根宰杀七八只鸡鸭。
原来,薛老三运气不佳,没遇上好落点,身下正是浣洗池子。
若是旁人遇上这种情况,半空无从借力,非跌进池子里,摔成落汤鸡不可,可薛老三到底非是凡人,人在半空,眼见就要跌落下来,右足足尖陡然暴涨,点在了墙壁上,攸地一下,人便弹she出去,横渡四五米,快落定时,一手抄过一根晾衣绳上的雪白卫生衣在身上披了,一手劈在晾衣绳一端悬挂的老杨树上,卸去了下坠的力道,无声无息的落了地。
“咦,怎么起风了。”
“张婶儿,哪儿起风了,撒癔症了。”
“不对,是起风了,张婶儿说得没错,方才我耳边也飕飕凉,头上一黑的,好像这大飞机从耳边过……”
“啧啧啧,憨娃他娘,还飞机,你可真能白话,你见过飞机么,别张婶儿昨个儿舍了你两斤猪下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