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这笑话彻底闹大了,把他薛老三也给装了进来,成了笑话里丑角之一。
当然,今次出现此等意外,实在非战之罪,因为便是薛老三绞尽脑汁,也不会想到梅山,银山竟然如此无下限。
“唉!”
徐吉利重重一拍方向盘,叹道:“是啊,这种荒唐的条件都开出来了,咱们还怎么玩儿,什么狗屁经济效益,脸都不要了,还要效益,我倒要看看他宋书记和程专员,回头怎么跟梅山、银山交代!”骂吧,顿了顿,又皱眉道,“要说也不对啊,这梅山,银山想抱金疙瘩想得发了疯,可省里总得控得住台盘啊,蔡书记可是出了名儿的好面子,怎么能允许这种荒唐条约出现在蜀中?”
“你说什么,老徐,再说一遍,蔡书记什么!”
薛老三像是陡然挨了电击,猛地坐直了身子,双目炯炯,隐然放光。
徐吉利被他盯得眉间如灼,不由自主别过头去。惊疑道:“我说,说蔡书记是出了名儿的好面儿!”一句答完,便用余光朝薛向瞧去。
哪知道这位薛专员竟又闭上了眼,身子软软靠在座椅上,犹如安歇,只左手食指飞速在膝间点动,让人知晓,这位薛专员正在飞速地开动着大脑。
徐吉利猜到定是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