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然识得其中轻重。
可如今他李老汉是刀架在脖子上了,也是没法子的事儿,当下,便拉了薛向的手,求告道:“薛专员,薛老弟,不,薛老哥,事不至此,事不至此,俺老汉的口风可是除了名儿的紧,您拍戏的事儿,我跟孙厂长都没说,跟我外人能说喽?没这个道理!”
“我还是老话,您老要是让帮别的忙,我决没二话,这事儿,是真不成,您老赶紧再想别的法子,至不济,您再找个人,换上那么一身装束,往翠屏山一引,三两天功夫,一部新的《世外高人》不就不出来了么,何苦跟我这儿墨迹。”
这事儿,薛老三还真应不了,盯着他的人太多了,他没必要出这个风头。
况且,说穿了,李老汉和他不过是泛泛之交,感情没到这份儿上,李老汉这个要求他自不肯答应,反过来说,要是他薛老三一心要当滥好人,仕途上的路,趁早打住为好。
“薛专员,您还真把我当三岁小孩儿糊弄,随便找个人,能在梅花桩上打得那么漂亮?随便找个人,敢过那鸟道?随便找个人,敢绑了绳子,就跳瀑布?不成,这事儿,还就得求您了。”
说着,赵老汉急了眼,作势竟要给薛老三跪下,薛老三哪里想到这位竟是如此的混赖x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