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,首长即便是有心事儿,他这个秘书少不得也得察出些蛛丝马迹。
可这次的情况却是真反常了,从早上上班开始,陆专员的脸色就不好,一直到了这饭点儿,又不肯吃午饭了,其中因由,小赵却一点脉都摸不着。
轻轻放下食盒,小赵也不动作,静静站了,仔细思索,这两天在陆专员身上,以及地委,行署到底有什么异常。
想着想着,小赵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,忽然他想到了今天上午在行署办秘书科听到的小道消息,说什么那位新来的薛专员在赴省城的招商引资的事儿上,出了大娄子了,弄不好得直接下课,地委,行署的大佬们,估摸着又盯上了,那位活土匪屁股下的椅子了。
想到这儿,小赵像是抓住了什么一般,顺着这条思路往下想,他忽然记起来了,自己首长虽然和那位有活土匪之称的薛专员没什么来往,但他却听说了,几次在行署班子会上,自家首长都支持了那位薛专员,虽然弄不清楚,自家首长这般做,到底出自什么原因,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自家首长对那位薛专员有好感。
如今,薛专员要倒了,自家首长不开心,似乎也正常。
想到这儿,小赵自以为解开了谜团,可猛地又想起,他拎着食盒回办公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