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长自己跳?”
说着,薛老三伸手已经按上了一边交通岗厅前的公用电话。
郑康天旋地转,若真让薛向这样上报,还不如说是陪商人跳呢。
前者最多说明李省长对外有软骨病,但好歹是为了一省经济,就算被人诟病,还算情有可原,可要是后者,那传出去就是生活作风问题,如今正是严打,弄不好掉官帽子不说,还得掉脑袋。
可想而知,但凡让李省长听到一点这样的话缝儿,就得跟他郑康玩儿命。
噗通一下,郑康竟给薛老三跪了下来,一边快速地在自己左右两边脸上抹着,作抽打状,一边一把鼻涕一把泪,忏悔起来。
薛老三万万没想到,这家伙竟是如此形状,好歹也是办公厅干部,就是刀架脖子,也万没有屈膝的道理。
裤腿被他抱住,薛老三恶心得不行,赶忙松了电话,让他滚蛋。
其实,薛老三哪里会真给李星雨打什么电话,没得玷污了卫美人。
只不过想到上午被这姓郑的摆了一道,心中憋了口气,寻着机会,作弄他一番。
没想到这家伙竟是如此德性,浑不将面子当回事儿,说软就软,弄得薛老三一口气没怎么出成,心头更是恶心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