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立时给组织写辞职信,说明情况。”
蒋天生姿态极低,说着,竟语带哽咽了。
薛安远道:“天生同志,你这是干啥,小勇的事儿,跟你有什么关系,现在可不是封建社会,还搞什么株连,你是你,他是他,他小孩子不成器,但你对党对人民是有大贡献的,怎么能因为他的事儿,让党和人民失去位好儿子,再说,小勇也是少不更事,好在错得不是太远,按老首长的话说,年轻人犯错。老天都会原谅,只要小勇能改正,就是好孩子,对了,我听说薛向这小子在蜀中也挺不省心,给天生你添了不少麻烦,回头我说说他,让这小子规矩些。”
尽管为人实诚,可浸淫官场这些年,就是块石头也差不多通灵了。薛安远亦如此。
细说来。对这位天生同志,他说不上什么好感和恶感,只是不想因为薛向和蒋小勇之间的龃龉,就弄倒一位省长。更何况。这里面的根源还是什么女人的事儿。传出去可没那么好听,如此这般,自然是和为上。再者,官场上,从来就是多个朋友远比多个敌人重要,若有朝一日,满眼俱是朋友,没有敌人了,在政治上也就成功了。
“安远大哥,您说这话,不是让我无地自容嘛,薛向是多好的孩子,季老这轻不许人的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