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王胜利是在行贿后,谁再想攀扯他薛老三,那是想也休想。
本来,薛向要做的明了些,也大可为王胜利说些好话,诸如王同志是好同志,应该是误会云云,可他实在拉不下脸,更不愿实心拯救这种渣滓。
得了薛向的解释,史达一张老脸,憋得铁青,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因为薛向说的,竟然和王胜利说得一模一样(废话,王胜利为自救,傻了才会说自己去行贿的),而王胜利和薛向相处时,孔凡高又确实不在场,如此,他想驳斥薛向都不能了,只好冷着一张脸,记录了文字,交给薛向签了大名,怏怏去了。
看着史达有气无力的背影,薛老三心情越发舒畅了,细说来,他昨日最大的不爽,原本就不是让孔凡高当着面,使了离间计,得罪了周道虔这个盟友,而是认为王胜利在自己办公室失陷,必定坏了自己的名声,失了群众基础。
如今,最大的隐患,一朝除尽,怎不叫他开怀。
至于周道虔爱怎么想,他已经懒得管了,反正,他是政府口上的干部,周道虔即便要使手段,只怕也没那么容易,他可知道孔凡高将行署的一亩三分地,霸得比自家后院还紧,焉肯让周道虔插手进来。
史达方去,一身运动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