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机关混,听说不过也是个跑腿拎包的货,若不是看戴老大的面子,老子现在就抽掉你满嘴牙,你信不信!”
长发青年话音方落,薛向的眼睛就亮了,因为眼前这白衬衣,他先前在公交车上见过,这时再度在同一个地方相遇,已是巧合。
这会儿,再听白衬衣那句“什么人都敢惹”,以及长发青年透露“跑腿拎包”四字,他立时就明白了,显然这白衬衣认识自己,没准儿就是德江行署办公室的干部,心中暗道,看来又是一位有心人啊。
眼见着白衬衣和长发青年相持不下,一场打斗将要爆发,突然巷子口,又杀出两队人马,远远地奔了过来,奔行中,踩着整齐的步子,两队人皆是如长发青年三人作一样打扮的汉子,领头是个敦实的红脸汉子,服装最是严整,大热天的,就他还戴着一顶黑色的短檐帽。
长发青年一见这队人马杀到,立时变了脸色,急急忙忙整理着服装,领着眼镜中年和金链胖子,小跑着朝那边迎去。
长发青年方行十余步,那敦实汉子步伐陡然加速,快步冲到前来,不待长发青年说话,他便响雷一般呵斥开了:“魏飞,你他妈的到底在干什么,是你跟老子说,你负责这块儿,保准清理干净,老子们那边都弄完了,你他妈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