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有各种经营执照,那是不可能的,如此一来,他们能不能存在,就尽在长发青年这帮人手中。
但一般来说,地方上对这种小成本的民间摊位,是不列入打击范围之类的,可长发青年等人却可以权力变现,勒索些什么管理费啊,白吃白拿啊,这些都是极正常的。
若真如此,薛向也不会觉得如何,本来嘛,这种底层的生活秩序,从来就不可能是一池清水。
可长发青年几个要做的,却不是勒索管理费,白吃白占如此简单,这三位竟是要强行分走老夫妻俩的利润,口口声声说,能帮助老两口扩大经营,并对摊位进行保护,但每月的利润,他们得收五成。
而这扁担摊是老两口祖传的手艺,吃饭的家伙,不求赚多少,在糊口之余,能补贴家用就好,根本就是维持一家生计的命脉,谁又愿意将自家命脉分别人一半。
当下,那老汉就不住求饶,还央求说,愿意将管理费加倍,每月再孝敬三人一条烟。
哪知道老汉纠缠得久了,长发青年先火了,但见他蹭得立起身来,伸手就将桌子掀了,霎那间,红的汤水,青的驴肉,白的烧饼滚了一地。
“给脸不要脸,草泥马的!”
一边的金链胖子,上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