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使力的模样,任谁也瞧不出这二位在较量手劲儿。
可孔凡高有苦自知,他自问早些年在山上做过矿工,这双手纯是山石中磨出来的,可眼前这小子一双手看似白皙无力,可真握上去,就跟那冰冷的老虎钳子没啥两样,你握他时,坚硬难撼,他捏你时,虎口一紧,就真跟铁钳钳住了一般。
孔凡高这叫一个痛啊,可偏生又不能宣诸出口,便是脸上露出痛苦之色也是不能。毕竟此事传出去就是天大的笑话,弄不好他孔某人的威信就得扫地。
因为他用握手收拾人的招数,虽然没人敢明着说出来,可这等事儿,哪里瞒得住,背地里谁都知道。
从来灭威风,最好的法子,就是在对方最威风的地方,击倒他!
而握手欺人的下作手段。显然就是孔凡高威风最盛处。
眼下之事,若传出去,就是这么个情况,估计能让人笑掉大牙。
是以,这会儿。孔凡高疼痛难挡,嘴皮子都忍不住哆嗦了,也得维持住面皮的颜色。
可此刻,薛向张口寒暄了,他孔某人总不能不答,可偏偏他疼得要命,浑身的力量都用在忍痛上了。哪里说得出话来。
眼见着孔凡高就要出丑,薛向却松开手来,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