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计七八人,各自都没空手。
薛向原以为这帮人进得堂来,堂里的牌局无论如何得散了,哪知道,那帮赌棍却是深得战阵之妙,竟转移了阵地,薛向迎着众人入堂的时候,堂间早没了人影儿。
他只好自己动手招待,哪知道这帮人屁股还没坐下,第二波拜年潮又涌了过来。
要说,薛家如今的门第也实在高深,而通常这等高深门第,普通官吏是上不了门儿的,奈何薛家的情况特殊,薛安远是家主,却是薛向主持薛家大局。
是以,来客往往都对应的是薛老三如今的层次,所以是“水陆杂陈”,只要套得上关系的,都敢上门。
如此这般,那人头哪里还有少的。
这不,薛向甚至还没来得及和来客一一握手问好,又有人到了。
就这么着,一波接着一波,整整三个小时,薛家大门就跟电影院售票点一样,人来人往,片刻不曾停歇。
好在这些访客也都极有眼色,往往是说完拜年话,放下东西就走,好给后来人腾地方,否则,这薛家大宅非得挤爆了不可。
好在东海终有干涸日,泰山也有刨秃时,十点十五分后,整整十分钟再没来人。
薛向心里盘算着该来的都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