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话来,薛向忽然又发言了:“袁克利同志,在我看来,评价一桩事物,首先得对这桩事物有个完整的了解,和全面的认识,拿领袖的话来说,就是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,我不知道我们中华文明,你了解多少,就敢如此大言不惭,宣扬白种人至上论。”
“我这么说,可能你不服气,没关系,我会证明给你看,咱们还拿你这桌台球为例,就以这残局堵上一把,看看我这个黄种人,一个从不曾接触过台球的黄种人,来和你这位精擅台球的白……噢,不好意思,忘了你也是黄种人!”
薛向很少损人,非不能也,是不为也,他是个信奉行动比语言有力的家伙,可一旦真损起人来,那真是能将人活活气死。
这不,他话音方落,满室无声,谁也不曾想到一个卫士说话竟这么歹毒,又……解气!
袁克利的一张脸更是由方才的铁青转作乌黑,若非他如今年轻,心脏强壮,估计能被薛向一家伙给气死过去。
因为薛向这句话,对袁克利来说,实在是太恶毒了。
想他袁某人十六岁就赴英伦求学,生平最让他不满的就是这身皮肤,奈何皮肤是父母给的,想改也改不了,至少如今改不了。
既然改不了皮肤,这位袁公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