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不过,这几天注定不平静,堵死所有的可能疏漏,以策完全,才是上策。
电话里,小妮子听出不对来,便不再追问发生了何事,应下后,丢下一句“有实在为难的事儿,别忘了你还有个做总裁的老婆”,就挂了电话。
小妮子一句霸气测漏的话,薛老三哑然失笑,精神松懈了不少。
他也是关心则乱,太过看重廖国友四人被缠上流氓罪后的危害,浑然忘了自身的强大势力。
“局部劣势而已,整体优势依旧在手,不怕这帮杂碎翻了天去。”
想透此点,薛老三心下大安。
挂罢电话,薛老三转过身来,却见廖国友四人并作一排,在沙发上坐了,人人面色肃穆。
“放心,我一定给你们个交待!”
薛老三以为几人在担心那个流氓罪,沉声安慰道。
廖国友忽然哈哈大笑,越笑越厉害,直笑得不住咳嗽,牵动肋骨处的伤口,这才止住笑声。
廖国友伸手推开给他拍背脊的楚朝晖的大手,挣着一张涨得通红的笑脸,“书记,我今番是开眼啦,有此一遭,咱这趟明珠就没算白来,哈哈,我可是第一次瞧见咱们无法无天的薛书记被辆笑警车,撵得鸡飞狗跳,用东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