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安歇去了,独独留了薛安远和薛向在堂间闲坐。
“安老将军的身体真得没大碍?”
原来,薛安远正是昨天接到了薛向要紧急专机飞往京城的消息,担心发生了什么大事儿,所以,才临时更改行程,赶了回来。当然,这会儿,他已经从薛向口中知道了安家所发生的一切,只是听薛向转述,安老爷子似乎气得厉害,便忍不住担心他身体,是以,才又忍不住问询。
“没事儿,我去时,老爷子还在院子里耍拳呢,那身手,我都不是对手!”
薛老三笑谈一句。
“滑头!”薛安远轻斥了一句,接道:“在海同志呢,他这次不会有事儿吧,对了,那个自由化真有你说得那么厉害,我看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!”
下午,也就是薛安远到家的那会儿,薛向已经和他详细分说过其中隐情,只是薛安远身为军人,不敏于政治,一时间,还真就无法相信局势会像薛向所说那样,会恶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。
“安二伯问题不大,现在那二位也不过是火力侦查罢了,没动真格的,安二伯这时候回撤还来得及!”
说话儿,薛向伸手递过一根万宝路去,“不过自由化的事儿,确实非同小可,如今有几个小地方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