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安在海此前,也如安在江一般思忖,眼瞅着松竹厅那边压下了风潮,着紧就弄出个自由物价区来响应,摆明了就是示好兰竹厅,可经过薛向一番分说,点破关键后,安在海已是恍然大悟,悔之晚矣。
“三叔,自由h是从根本上否定四项基本原则的,光看果实漂亮,可那是朵罂粟花,碰不得,哎……”
薛老三一咏三叹,他情绪确实不高。
“行了,薛小子,你甭跟他们废话了,跟我进来吧!”
安老爷子忽然招呼一声,便朝书房行去。
从安家出门时,已近凌晨,在老爷子书房谈了个把钟头,出得房门后,又被安在海拉着,又详谈了近一个半钟头。
这会儿,刚踏出松竹斋的大门,薛老三长长嘘了口气,抬头望天,银河浩瀚,繁星点点,深深吸了口气,晚风徐来,透着毛孔而入,凉浸浸,连带着他的心情,也好了不少。
车到得家门的那条小溪时,薛老三便自己下得车来,道过谢后,便吩咐那驾车的战士折返,他自己则沿着溪流,缓步朝家行去。
夜静月幽,这条小河却极是热闹,淙淙流水,跃石击岸,轻快而泄,偶有河蟹,白鱼跳波其间,生动异常。
不远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