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在江那没头没尾的一句话,薛向便料到老爷子病得决计不轻,若非如此,哪里会叫他薛向回去,况且老爷子如今也是七十有七,已是耄耋之年,一有病灾,那就非同小可。
正因关心则乱,虽未听到详细病情,但薛老三心头已然做好了赶去见老爷子最后一面的心理准备,心下惶急,自然顾不得许多。
武德区到红桥机场,差不多一个半钟头的车程,薛老三拉足了油门,直抄近路,愣是半个钟头就杀到了。
他方奔入机场的候机厅,大队警察便从门前围了上来,带队的是机场派出所的一个副所长,大模大样地要薛老三举起手来跪下,说话儿还掏出了手枪。
薛老三原本就一肚子心急火燎,这位若是好生说话,他没准儿还解释一番,可听着那位副所长的官腔,薛老三的火星子就直冒,劈手就夺过副所长的手枪,稀里哗啦就拆解了个干净,叮叮当当,手枪零件掉了一地,末了,又掏出工作证砸他怀里,挤开一帮警察,大步朝服务台行去。
他这般蛮横模样,气场惊人,一时间,竟再无人再敢阻他,服务台的两名接线员,也唬了一跳,远远地让开。
薛老三跳进服务台,拿起电话就摇了起来,电话方通,便听他道:“老戚,马上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