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了,这种本领的人,岂能小觑,海狗哥就是听了你姐夫的传话,才谨慎起来的,不单如此,听说你姐夫今晚也要来,他和姓薛的有深仇大恨,今次,姓薛的注定殒命,他这回大概是想新账旧账一起算,要不然以后再想寻姓薛的算账,岂不是没了机会!”
说罢,张春生反身到左侧的一张行军床底下,掏出个蛇皮袋子,而后在袋子里取出四套宽大的马甲,紧接着,在马甲上,用朱砂划上几道鬼符,接道:“走,时间差不多了,再耽搁,姓薛的得怀疑了!”
张春生和胖子在洞内嘀咕的时候,薛老三也并未闲着,他先借着星光,辨了辨地势,尔后,又嘱咐了刘晓寒几句,交待她待会儿万事无须管,只需紧跟着他便罢,末了,又借着这山间夜色,谈了些闲话,助刘科长舒缓紧张的情绪。
“薛主任,刘科长,把这个穿上,这可是龙虎山张道长走时,留下的护身甲,今夜,薛主任要见识妖孽,我虽有张道长的符咒在身,为预防万一,二位还是也穿上的好!”
忽明忽暗地煤油灯下,张春生和胖子大步行来,这时,俩人身上各着一件相同的黄色马甲,马甲上,还有几道血红的印记。
因和顾长刀学过两天中医,微微辨味,薛向便知道那是朱砂,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