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明珠不过三五天,小白瘦下来的身子,很又在小家伙节制地犒赏下,如气球般充盈起来。
“古木阴中系短篷,杖藜扶我过桥东。沾衣欲湿杏花雨,吹面不寒杨柳风,大家伙,咱们现在应该是,沾衣欲湿梧桐雨,吹面不寒白桦风吧。”
一身紫色短装的小家伙,摸摸短袖上的薄薄水雾,瞅瞅两边高大的法桐,在瞧瞧两侧花池边健壮的白桦,忽地,仰头道出了这么一句。
“妙极,妙极,骆宾王七岁会诗算什么,咱们的薛适小同学十一岁就会改诗了,真是天才儿童啊!”
薛老三这句夸赞,可谓是半真半假,小家伙这句诗未必改得多么好,可至少入情入景,难得的她小人儿,看着眼前景色,就能即时吟出一首切题的诗来。
要说小家伙爱读诗,自然是薛向浸染的,薛向这文艺青年,喜欢现代文艺中的、散文、杂文,评论,独独不喜欢现代诗歌,即便是他曾盗用的那首《一代人》,以及甚至欣赏天才诗人海子的《面朝大海,春暖花开》,但他依旧倔强的认为现代诗,不是诗歌,诗歌就应该兼顾简练,优美,朗朗上口,传达美妙意境、哲理,此四位一体方得为诗。
可现代诗歌,后三者或许都能勉强兼顾,独独在简练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