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啊!”
一听薛平远提及死去的父母,薛老三笑脸陡凝,薛平远见状,挥挥手,拍拍自己嘴巴,“行啦,都怪三叔嘴臭,大喜的日子,说这些干嘛,对了,原弟、阳弟都给你准备礼物呢,说回家再送你。”
薛向笑笑,揭过了这个话题,又问了薛平远的工作安排,上次他听伯父说,他那位三婶似乎十分想让三叔到京城来工作,薛安远便提了国f部,可眼下,薛安远要入主国f部了,薛平远这做弟弟的怎么着也不会再往里面挤,那薛平远的新工作恐怕就得从长计议了。
薛平远摆摆手,道:“啥新工作,别听你三婶咋呼,她整天除了吱唔这个,还能有啥正事儿,我还留五一基地了,在那儿干了二十来年了,好容易从小兵混成副旅长了,我可舍不得挪窝,再说你三叔除了跟弹道图纸打交道外,别的我也不会呀,真听你三婶瞎安排,去了国f部天天坐办公室,喝茶看报纸,没准儿能把我逼疯!”
薛向笑着点头,他也知道自己三叔的专长和兴趣,便支持了他的选择。
却说这叔侄二人在厅外聊得热闹,时间也一分分淌过,个把钟头过去了,终究再没外人到来。不过,这点也早在薛老三预料当中,毕竟一众大佬都到了,别人焉敢不到,而绝顶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