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山,慌不择路地钻回房去,狠狠拍死了门。
薛老三哪里知道自己这一挺身而出,结果把自己给陷在此处了,一会儿功夫,衣服跟过了水一般,张嘴想哄,却压根儿不知从何说起,真个是郁闷至极。
一时间,薛老三真有给左丘明这位新进中宣部副部长打电话的冲动,因为他实在无法想象明天这个时候,该怎么挨过去。
好在悲剧终于没有发生,次日一早,薛平远一家到了。
“三叔!”
薛向远远叫一声,便奔了过去,和薛平远来了个熊抱,“三叔,您也会玩儿突然袭击了,不说好了是明天到么,早知道,就该告我一声,我好去接站啊!”
细说来,薛向和薛平远虽是叔侄,可照面的机会着实不多,偶尔也就是电话联系,拉拉家常,不过,薛平远因和薛向亡父薛定远自幼相依为命,对这个极肖乃父的侄子也极是喜爱,是以,薛向和这个三叔,也极是亲厚。
“好家伙,老三你还在长个儿啊,上回跟我平齐,这回就冒我一头了啊!”
薛平远伸手比比二人身高,乐呵呵地笑道。
薛向十六七时,就过一米八了,这四五年,薛老三修炼有成,身高却是没有暴涨,到如今依旧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