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谁叫这盆水,是李广利这帮家伙吃烧烤时,用来净手用的,烧烤时,涂盐抹料。几乎都光用手了。这洗完手后的水,岂不是多了不少食盐和佐料。众所周知,食盐化学名就是氯化钠,乃是强电解质。这帮家伙这一洗手,可坑苦了丁专员和张书记,这二位若真知道自个儿这番痛苦的由来,不恨死了李广利这帮家伙?
不过,这会儿俩老头就剩下抽抽的劲儿了,满身都是痛。满心都是眼泪。
一边的严也是手忙脚乱,一会儿揉揉张书记,一会儿拍拍丁专员,满口安慰话,想开口求助,举目望去。满厅内,人头倒是不少,可除了自己,剩下的全是躺着的。
眼见着丁龙痛得脸都变了颜色,严急得快拿脑袋撞墙了,还是张立君强忍着痛,拿脚踢了一下裹在木板堆里的电话机。严这才警醒过来,扑过去,就抱着电话摇起了号儿,半个钟头后。门外才又响起了发动机轰鸣声。
…………
“我正在城楼观山景,耳听得城外乱纷纷,红旗招展空翻影,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……”
今夜花原、萧山,不知多少人无眠,有人是愁得难以入睡,有的欢喜得不能安枕,而对这会儿穿着白褂,绕着茶几上的半桌酒席,踩着四方步,呜呜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