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兰吃了一惊,赶忙放下手来:“去去去,去打壶热水去。”
“水刚打好啊?”晓芳笑着道,她是县委仅有的女通讯员,自然是因为卫兰也是女性的缘故,宾主两人相处日久,又都是女同志,再加上主从关系确定,少了很多女人家家交往的小心眼,二人处得倒是极近。
“让你去打,就去打,哪儿那么多废话,我嫌不够热。”卫兰一腔幽思被晓芳打断,心情十分不好。
“行,您要热的,我叫烧锅炉的老王,给准备个炭炉子,水打好后,我放在炭炉子上,一路拎着回来给您用成了吧?”
晓芳无端吃了挂落,耍起了小性,拎着水壶,就气冲冲地出去了。
卫兰这才觉得自己做得过了,刚要喊人,晓芳已然去得远了。
“臭小子啊,臭小子,你,你,你……”
卫兰心里碎碎地念着,手上却是狠狠地拎着衣角,仿佛拎着薛向的皮肉。
忽然,刚出门不久的晓芳又去而复返了,水壶往地上一放,便赶上前来,“部长,刚才我看见俞书记办公室出来哩。”
不止楚朝晖是薛向的另一双眼睛和耳朵,几乎所有的秘书都扮演着自家的领导的这俩感官角色。而且秘书因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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