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活了,再者说。俞定中和薛向斗得热闹,没准儿我这渔翁能捡个大便宜呢。”
“你要是这样想,离失败就不远了。”郑功成声音低沉,说罢,竟起身从不远处的茶几上。摘过一包烟来,挑出一颗,点燃抽了一口。
“爸爸!”
郑冲见老爷子把借了十多年的烟就捡了起来,知道今次自己是真让老爷子操心。一时不敢再犟着想,沉下心来。静听老爷子分析。
郑功成摆摆手,“就一支!”说罢,又道:“冲儿,你说在浮沉宦海,最重要的是什么?”
郑冲不明白老爷子为何把话题扯得如此之远,但依旧答道:“谋略、智慧、中庸之道!”
“哈哈……”郑功成竟笑出声来,“你小子说得竟是些大而化之的东西,不过依旧没说到点子上,我可以告诉你,在官场上最重要的永远是靠山,可以说你身后的那个靠山,几乎就决定了你将来的高度,这就好比登高望远,你的靠山越高,你看到得风景就一定比别人远,比别人壮观!”
郑冲不以为然,“爸爸,您这话太绝对了吧,难道官场就没有大能大勇、大智大慧之辈的存身之地?”
“有,当然有!”郑功成笑道:“即便是有,你说的这些俊杰同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