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!咋咋呼呼半天,还不是不敢真上手,连手铐都不敢给爷们儿上,还不是顾忌自己的老子、姨父!”
孔上海心念万端,越想越是平静,他自认为想通了所有的关节,殊不知,这正是薛向等人对应这帮家伙自己为是的揣测,而定下的机谋。
嚓的一下,老刑点燃只烟,深吸一口,喷出一团厌恶,竟将火柴和香烟盒朝孔上海抛了过去。
孔上海一把抄住,点燃一根,屁股下滑,落稳椅子,悠哉悠哉地翘起了二郎腿。
老刑叹口气,说道:“孔大少,既然你是明白人,咱们就不兜圈子了,实不相瞒,局座出此下策,也是不得已而为止,他不是真想把你们怎么样,还不是县里姓薛的逼得太紧,成天盯住这事儿不放,那个姓马的小子也忽然没了踪影儿,局座担心跟那姓薛的有关,怕到时,顺藤摸瓜,牵出了大乱子,所以,就想用这种特殊方式把你们保护起来,咱们局座公子不也是这样么。只不过,他们是父子,局座说话管用,说收就收起来了,可你们毕竟是外人,局座没法子像对尤俊那样下手,也就只有用这种手段,你们千万要理解啊!”
听完老刑这番“肺腑之言”,孔上海暗道果然如此,和自己想得如出一辙,便哈哈笑道:“你们尤局座当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