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所有警察,招来当日站在前端的工人前来指认,可均说没有那个人,更诡异的是,再查花名册,人头竟是一个不少,那个警服青年还真就凭空消失了。
薛向知道人不可能忽然没掉,更知道背后必然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操纵着一切,明证便是,当日要求集合警察时,尤勇双手还打着绷带,都带病出院一道来看了,胸脯拍得山响,喊着保证遵令,脸上竟隐约有喜色,这不是奇哉怪也么,好似自己的那番折腾,在为他尤某人自证清白一般。
事出反常,必有妖!
“记得,记得,我做梦也忘不了那家伙,都是他才把我害成今天这样的!”小马霍然起身。
薛向大喜,翻出纸笔,摆在小马面前,便要他画出来,哪知道小马接过纸笔,画了半天,不说能画出那警服青年的模样,就食连个人样子都勉强,图上的画像,便是八戒见了。都能生出优越感来。
薛向颓然,便不再折腾这位伤残、心残人士,让他上床睡觉,自个儿盘膝而坐,一夜无话,直至东方发白。
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檐,射进屋内的时候。薛向睁开了双眼,起身,洗漱。买回早点,递回早起的夏家大嫂一份,另持了一大袋。钻回了房间,返回时,小马已经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