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向文学、哲学思想、军事战争等等。恰好,这些又是薛向的强项,倒是和老爷子聊得极是投机,一番热烈交谈整整持续了近两个小时。
直到另外四位作了半天听众的男子出声告辞。二人在停下嘴来,而薛向也借着这空当,和郑老爷子提出告辞,老爷子挽留几句,便也不再强阻,便放薛向离去。
薛向等人去后,屋内便只剩了郑氏父子。郑冲先前在薛向和老父交谈时,便一直保持着挨郑功成训斥时的躬身姿势,这会儿。身子早已疲乏酸软至极,见薛向等人消失在篱笆门外,长嘘口气。一屁股跌回沙发上,不住搓腰,揉腿。
郑冲的这番行止,自被郑功成看在眼里,但听他道:“就站了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?虚得厉害,这怎么要的,大丈夫存身立世,最紧要的不是权谋机变,亦不是聪明才智,第一重要的便是身体。主席说,身体是革命的本钱,何其有道理,你看看薛向,能吃能喝。体魄雄健如牛,大冬天地,也只着了两件衣服,更为难得的是,和我说了两个钟头话,腰板永远挺得笔直。未曾弯过片刻,单凭身体这一点,你就输给人家了。”
郑功成一番话罢,郑冲眉头微皱,张张嘴,却是依旧没有搭腔。
郑功成叹气道:“怎么?你还不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