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人便是今晚待宰的肥猪一般。
就在这时,场外忽又起了呼声:“老吴,老吴,在不在,他娘的,赶紧吱声啊,村子里来没来生人,快些说!”
“滚一边子去,什么生人熟人,老子今天要杀人!”
“吴英雄,胆边儿生毛啦,敢跟老子这儿咋呼!”场外那人的呼声骤转疾厉,声音也越迫越近了。
吴英雄听得喝骂声,直觉耳熟,待看清来人,咣当一声,手中的棍棒就丢了,直挺挺的身子立时就弯成了虾米,擦一把嘴角的血迹,满脸堆笑,便朝来人迎去,边跑边喊:“苏镇长,您怎么来了,这话儿怎么说的,也不先通知我一声,我好派人列队迎接啊,怠慢了,怠慢了。”说罢,又回头急吼:“烟,烟,最好的,最好的,在我褂子兜儿里。”
这时,薛向也看清了来人,一中年,两个年轻人,中年人甚是肥胖,一身中山装裹得身子圆滚滚地,而那两年轻人俱是一身黑色大盖帽制服,手里拎着警棍,立在中年人身后。
那中年人瞅见吴英雄深来的双手,满是污血、灰泥,挥挥手,道:“别跟老子这儿瞎咋呼,没工夫跟你啰嗦,明白儿告诉你,这是周书记和宁镇长两人同时下的最高指示,今次,下来的领导可不是一般人,听说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