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吟良久,县委副书记郑冲轻声道:“醉翁之意不在酒,我看薛向同志是想要点儿实在的。”
齐楚“呵呵”几声,摩挲着根根尖竖的板寸:“薛向同志牙口好大,不知道胃到底受不受得了?”
郑冲道:“齐楚难不成想试试?就不怕弄巧成拙?我看咱们的这个薛县长可不像个学生,学生干不出今天这事儿哟。”
齐楚嘿嘿一声,却也没在接茬儿。
“郑书记,齐书记,您二位这是在打什么哑谜?你们知道我老宋的文化水平,再这样,以后开会我可不来啦。”
宋运通听得一头雾水,再看卫齐名和张道中沉眸锁目,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,显然就自个儿听不懂,立时就叫起撞天屈来,还语出威胁,好似别个多缺不得他一般。
要说宋运通这回拿乔还真是拿对的,现如今,萧山县因着薛老三横插这么一杠子,局势陡然晦涩,卫齐名心中又装着另一件事儿,更不敢在此时弄险,对常委会上有一票的宋运通,是一点也不敢马虎,立时从张道中使个眼色,后者会意,便替宋运通分说起来。
“宋部长,郑书记的意思是薛县长这回受伤,要的补偿恐怕就是毛局长的财政局,齐书记认为可以把财政局给他,让他了解财政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