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了,唉,这也算是眼下唯一一条道儿了,但愿能闯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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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月三伏天,又逢连日不雨,酷暑难消,吉普车内,前后四扇窗都大大地开着,前面的司机大吴似也热得够呛,车速一直拉得高高地,可即便这样,狭窄的空间内,也是闷热非常,小家伙这会儿早热得受不了了,连一直不离身的小白,也被她放在一边的座椅上,小手不住地搓揉额头的疤痕。显是闷热之下,创口瘙痒,有了发炎的迹象。
“陈处长,离萧山县还有多远啊?”薛向拉过小家伙的小手,不让她揉搓,生怕感染,化了脓,又把她提上了座椅,让他小身子堵在一侧的风口处,尽量助她消暑。
副驾驶的陈处长头也不回地道:“热着了吧。唉,说起来,京城和咱辽东同属北方,可皇城到底是皇城,冷得时候,咱辽东比京城冷,热得时候,咱辽东同样又较京城热.....”扯了通闲篇。陈处长才说到正题:“薛县长,不瞒你说,我虽是土生土长的辽东人,可这萧县和我老家一南一北,我是久闻其名,却是从未去过。参加工作后,又一直在辽阳,更是未下过萧县,你这问题,我可答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