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原来是共和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团的一位秘书。难怪白大褂吓成那样,这一排钢印加国徽,还有置于国徽之上的联合国徽,怎不叫人胆战心惊。
这会儿,不单是白大褂傻了眼,就连先前看热闹的一帮青年教师,也看傻了,万万没想到苏老师的男人竟是这般有来头,心中那颗觑觎之心,霎时间,就死了。各自再不敢朝这边看一眼,慌忙端了餐盘,朝别地儿挪去,大部分更是直接起身,就朝楼道口行去,显然是不打算掺合,甚至连热闹也不敢瞧了。
马凯拿着证件晃了一圈,方才得意洋洋地收起,接着便猛地抡圆了胳膊,啪的一声脆响,抽在白大褂脸上。白大褂挨了这重重一掌,霎时间,嘴角便溢出血来,半边脸上血红一片,又不敢换手,只手捂住脸,惊恐地望着马凯。
马凯狞笑着伸出食指,朝外摆了摆,看这意思,竟是要白大褂将手拿开。
那白大褂做惯了迎来送往,对权力极是崇拜,畏惧特权的脾性几乎浸入骨髓,这会儿,挨了一耳光,卑微的心底却是未生出丝毫的反抗意识,只想着怎么让人家出气,好饶过自己,竟是木楞楞地放下了手。
啪!
马凯又是一耳光,抽了上去。
“够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