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马苏扭过脸来,眼角间夹着几分得意,似乎薛向如此表情,很合她心意。
“哪门课?”薛向万万不信自己考不及格的,那些试卷上的知识都是极为简单的基础性东西,他前世浸淫十数年,闭了眼都能做出。
“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,苏老师带的。”马尾辫略顿一下,接道:“哦,忘了告诉伱,就是那天伱考试,伱冒犯过的老师。”说完,再不回头,扭着腰肢,快步去了。
待马尾辫说出课名和老师,薛向脑子灵光一现,想起了那日自己迟到,和一位监考老师发生过口角,隐隐约约记得那位女老师斩钉截铁地说过“伱考不过的”,当然自己还不信,现在听马苏一说那位就是那门课的授课老师,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。人家是授课老师,定然也是改卷老师,犯到人家手里,还不是任由别人揉扁搓圆?难怪当时人家那般确信自己定然考不过。
薛向想透其中关节,暗骂自己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,方至有今日之殃。
这会儿,看着满盘美食,再无丝毫食欲,心中琢磨着该怎么办?
要他去补修乃至补考,那是万万不能的!
先不说这个脸丢不起,他可是和苏燕东签订君子协议了,要门门功课得优,才准自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