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向看着这没了活泼劲儿的小宝贝,极是心疼,索性不在屋里待了,起身抱了她,到院中驾了摩托车,便开了出去,上得马路,薛向一手扶把,一手抱了小家伙,猛加油门,发动机轰鸣催动,机车如箭矢般朝前射去。
夏日炎炎,激流的劲风吹得薛向浑身三千六百个毛孔全张开了,舒爽至极,又低眉去看小家伙,但见她勾着自己的脖颈,大眼睛瞪得溜圆,张开小嘴巴似在喝风,没有声音,却是看不出喜怒。
薛向驾着车行到三段路,便止住了车身,却是不断拧动油门,做加速前的准备。
却说这三段路,顾名思义由三段组成,但这三段非是弯旋,而是三个陡坡构成,最是难行。薛向这会儿正驻车在第一道坡的顶峰,做着下冲前的准备,但见他拧动油门,攥紧怀里的小家伙,又招呼她抱紧了自己,离合一松,油门猛加,机车轰的一声,直冲下去,霎那间,急速之下带动的劲风,拉直了二人的头发,吹得小家伙张不开眼,小手却死死箍住薛向的脖子,小嘴巴却是啊的脆声叫了出来。
一道坡过,车速不减,又攀上了第二道坡,接着又俯冲下去,眨眼间,跃上了最后一道坡。要说这三段路,尤以这最后一道坡最是危险,这是个近乎七十度角的陡坡,寻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