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远是秘密部队技术骨干,虽是军人,对这种国际局势,却不十分敏锐。
薛安远接道:“平远,我看老三说得也并非全是昏话。这几次军委通气会上,就要求南疆、蒙边、维吾、蜀中四大军区提高警惕,集结待命,虽然防备的是老毛子,可真正剑指的却是越来越不安份的南蛮子。”
薛安远又问:“老三,光凭一次军演就判断要打仗,未免牵强吧,今儿没外人,就我和你三叔,言者无罪,咱们就当酒话听。”
薛安远竟鼓动起薛向来,叫薛平远看得大是惊讶,他实是不明白大哥怎么和这十七八的侄子谈论起军国大事来,话语间竟似希望薛向提出什么高深见解。
薛向笑笑,道:“大伯,若是我说咱不仅要和南蛮子干一仗,且我还能说出咱们和南蛮子的开战的具体时间,您会不会惊讶?”
哪里是会不会惊讶,薛安远和薛平远简直是惊呆了。薛安远两撇浓眉拧成了蚯蚓,双唇禁闭,一对漆黑的眸子直直盯着薛向;而薛平远惊得手中的茶杯一个没端稳,脱了手,亏得薛向眼疾手快,一把给接住,才没叫茶水洒出。
薛平远正待喝叱薛向胡言乱语,却被薛安远挥手打断,“老三,你姑妄言之,我和你三叔姑妄听之,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