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想到这会儿还真快成了人家叔叔了。
薛向一声耿老哥,耿浩男猛地一怔,忽地腰上像安了弹簧,忽上忽下地鞠起躬来,“薛叔叔,实在是抱歉抱歉,大水冲了龙王庙,小侄该打,该打。”说着。反手就朝自己脸上抽来。
耿浩男这会儿哪里还不知道眼前的这人,就是老头子整天挂在嘴上的贵人。听老头子将他的本事说得神乎其神,就连自个儿都生出几分敬仰来。这可是超级大衙内呀!和人家一比,自己简直就是在泥塘里打滚儿的小泥鳅。听说这种大衙内脾气最是暴躁。不赶紧让人家消气,等着人家出手,自个儿再受更大的罪不成?
薛向出手如电,拦住了要自掴的耿浩男。他虽极看不上这种衙内混混,但耿福林的面子得给。
“不行,薛老弟,这兔崽子不好好教训教训,简直要无法无天了。”耿福林这句话却非敷衍之词,而是是肺腑之言。
耿浩男浪迹市井,耿福林不是不知道。只是没想到耿浩男竟整出这么大声势,聚拢了二三十青皮,快成了组织。今儿个,耿浩男又恰好犯到了薛向手里,耿福林生怕薛向连带着自己也起了不好的看法,怎不叫他心火中烧。
“教训肯定要教训!”薛向沉声道:“耿老哥,说句不好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