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是这么容易对付的。我说它呼呼大睡,又不是说它倒在罂粟林边就睡了。那畜生的警觉性高得惊人,它只会在它老巢断水崖下睡觉。”说到这儿,邓四爷挥了挥手:“你们先别问我怎么知道那畜生睡哪儿,我不打自招。”
众人会心一笑,邓四爷接道:“我想要那畜牲的命又不是一年两年了,自我发现它有吃罂粟的习惯后,便觉抓住了窍门,哪里还会放过。自此,我便罗兰汁不离身,循着那畜牲的压痕,耗时大半年,终于在断水崖下,发现了那畜生的老巢。”
说到此处,邓四爷停下,仰了脖子,将大半碗酒一倾而下,喝罢,道:“这下,该说除那蛇的具体办法了。一个字:钓!”
“钓!”邓四爷道出戏肉,众人齐齐大惊。
“邓老四,你莫不是黄汤灌多了,发酒疯吧。先不说那玩意儿多长多重,你当是钓鱼呢,去哪里找那么长的杆儿,去哪里寻那么粗的弯钩。”老姜率先发难,问出了众人的心声。
邓四爷高深一笑,道:“听我说完嘛!我是这么想的,在别处打遭遇战,不如就在它老巢里打伏击战。钓的方式却是最好!先前讲罂粟是为了啥子,还不是准备香饵嘛。你们先别吃惊,这个方法靠我一个,自是不行。所以头前才说,若是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