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小家伙当堂便嚎哭了起来。那一哭。真叫个哀婉欲绝,愁云惨淡。
小晚和小意听见小家伙的哭声,立时就从房里奔了出来,他俩倒是知道大哥一定会走的。只是没想到半夜就走了。
见小家伙站在堂屋对着大门哭嚎,小晚心中也不是个滋味,若不是要哄妹妹,她也忍不住想掉眼泪。大哥离开了,这个家再也没了遮风避雨的肩膀了。
小晚到底压抑了悲伤,抱过小家伙就坐上了沙发,说了无数好话,想了无数办法哄她。可小家伙现在满心思都是大哥不要自己了,一念至此,那眼泪跟倾翻三江水、倒转云梦湖一般,哪里止得住?小家伙这一哭,就哭了大半夜,哭到累了,声嘶力竭,躺小晚怀里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一早,小家伙还没醒来,薛安远却无恙归来。薛向走前倒是和薛安远说了他下乡之事,既然是老首长定的,薛安远哪里有二话,倒是三小却不知道伯父竟在大哥走的当天就回家了。
薛安远归来,小晚彻底松了口气。哪知道小家伙醒来,又开始哭着要大哥,昨晚嚎得小嗓子都哑了,这会儿再哭,哪里还哭得出声,但听着嗓子里一抽一吸,听着都可怜。
薛安远接过小家伙好一阵安抚,小家伙只是要大哥,他这个大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