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众街坊人多势众也不惧这十来个光着膀子、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的阿飞,当下就七嘴八舌的质问了起来。
“嘿嘿,你们是来给莺子提亲的?也不照照镜子,就你们这伙儿歪瓜裂枣,哪个配得上咱家莺子?”一位留着齐耳短发的大妈发言了,直接无视了正作翩翩欲仙状的白可树。在她老人家看来,白可树和这帮光膀子的混混搅合在一起的造型,活脱就是过去的恶主和刁奴来强抢民女,哪里有半分好颜色给他。
“我说,我老汉是莺子他三大爷,是看着他长大的,他啥时谈的对象我咋不知道?那个头发抹得站不住苍蝇的后生,你说是来下彩礼的,想必是婚约已定,那我就问问你,谁给保的媒?谁给做的主?我就不信她柳严氏敢这么大胆子。我把话搁这儿,没我老汉的同意谁都别想娶走咱家莺子。”说话的正是柳莺儿爷爷的叔伯兄弟,亦是柳莺儿爷爷辈唯一的老人。柳老汉六十多岁,膝下三女无子,三个女儿早已出嫁,他脾气倔强,性子刚烈,哪里愿意去做女儿的拖油瓶,独身一人住在大杂院里,靠着退休工资,日子倒也过得滋润,平日里对柳莺儿一家很是照顾。在他看来柳氏兄弟就是他们老柳家唯一的血脉,柳扶风更是他的心头肉,对其更是宠溺异常。若不是柳老汉骄纵,柳扶风也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