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“放心吧,表哥,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,还用得着叮嘱吗?”钱大彪乐颠颠地答道,他显然对披上一层老虎皮很是憧憬。以后老子打人就是执法,抢东西就是收缴赃物,还有比这个更威风的么?
薛向翘着二郎腿抽烟,看着眼前一群如癫似狂、自以为破了大案的家伙有些好笑。这会儿,也没人顾得上理他,都在翻他的黑皮箱,连装了麝香的菜篮也被撂在一边没人理会。
“所长,您看这是什么?”一位民警递给李得利一张手掌大小的蓝色硬壳的证件,硬壳证件的正中绘制着一枚鲜红的党徽,党徽下方书着三个黑色楷体的“军官证”,再无余字。
“有什么好看的,肯定是偷衣服时顺手扒来的。”李得利不接过硬壳证件,就下了定论。
“啊….所长,事情不对啊,这证件上的照片就是这个人啊,连照片上的衣服都一样。”
李得利劈手夺过证件,念道:“中央…军委….安…炎阳办公室…..特别参谋…..薛向,年纪,十七……”一番话李得利说得磕磕巴巴,额头上的汗水滚滚而下,脸色惨白得不见丝毫血色。
李得利哆哆嗦嗦的声音听在众人耳里,不弱九天惊雷!这消息太惊人了,安炎阳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