疆,去当大头兵,立时俊脸就垮了下来:“爷爷,您总不能赏罚不分吧,我是要当军官,不是要当士兵啊,我不去啊,这赏我不领了行吧。”
“我老头子一口唾沫一颗顶,不去不行。”
“爷爷,谁是您亲孙子啊!”
…………….
薛向提着皮箱坐在公交车上,皮箱里装着老王给他准备的四季军装,都是按他要求要的库存的将官服,只把肩章去了,他可不喜欢此刻一色的四个大兜深灰军装。薛向的心里还是一阵后怕,当知伯父之事不可为之后,他说出的那句话是冒着天大的风险,但是为了引起安老将军的注意,他在所不惜,好在他赌赢了。薛向知道失去了伯父的复出,未来的大博弈自己将彻底沦为看客,他不得不冒着zz风险,不,是生命危险来显露峥嵘。对于成为老将军口中的“特参”,薛向当然是十分乐意的,假意拒绝不过是为了掩饰真意,不能下注,买买外围,也不错的。薛向当然知道这个“特参”的含金量是多么的微不足道,不过是老头子为了捆住自己嘴巴而设,当然也有酬谢之意,不过他很高兴跟老头子捆在一起。薛向也绝对会将这特参的身份发挥出他最大的能量,他是一只蝴蝶,一只即将扇动翅膀的亚马逊蝴蝶。
窗外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