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白发老者,品一口茶,敲下桌面,嘴里哼着“解放q的天是明朗的天,解放q的人民好喜欢…….”,满面堆笑,摇头晃脑。黑发老头一把蒲扇摇得越来越快,其实这亭里凉风习习,清爽的紧,比后世的空调房也不遑多让,哪里用的着扇扇子。黑发老头双眉越拢越紧,一只手在己方棋子上空挪来挪去,显是在推演战局。
“老安,弃子认输吧,也该我赢一把了,早先几局若不是我轻敌冒进,恐怕你早输的一塌糊涂了。”白发老头哑一口茶,眯着眼睛对黑发老头劝道。白发老头得意已极,玩起了劝降的把戏。
一声老安出口,黑发老头的身份不言自明。其实薛向早已料定黑发老头必是安老将军无疑,一来安卫宏观战时就站在黑发老头的身后,亲疏自明;二来像黑发老头这般耄耋之年,实已无染发的必要,显然是为了上镜的需要。
安老将军把茶杯往桌上一顿:“老钱啊老钱,下了五局你输了四局,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轻敌冒进,你咋不说是你自己棋力不高呢。总爱找些主观原因,忽略客观事实,辩证法学不好是要犯错误的。”
“得得得,别给我上大课,我知道你是干政工的出身,咱下个棋就别往这上面扯了吧。我棋力不高?你咋输了呢,你该赢我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