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”张老带着叶韶晨在院里的石椅上坐下,“他是先天带来的疾病,根治的可能性不大。就算手术成功,也可能会带来非常严重的后遗症。更何况,以他的身体能不能在手术中坚持下来还不一定。他太心急了。”
叶韶晨叹了口气,“裴祁家里的事情比较复杂。他也是无奈之举。”
张老不太赞同地摇了摇头,“再重要能比身体重要?你们年轻人啊,有时候就不知道轻重。人啊,只有好好活着,才能看见希望。其他的东西没了,都可以再赚。身体垮了,谁也救不回来啊!”
“张老说的有道理。”叶韶晨思考着张老话,心想:看来他以后也要多注重身体了。不仅为了自己,也为了家人。
“既然是小裴的侄子,你就安心把他放在这里吧!”张老决定道。
“真是谢谢您了。”叶韶晨再次道谢。
“不用这么客气,”这么长时间,张老对叶韶晨父女俩的秉性也摸的差不多。做父亲的仪表堂堂,气度不凡,没有其他富贵人家子弟的浮夸。孩子更是教育得听话懂事,又不失灵气。他自然愿意结个善缘。
叶韶晨也知道人和人相处要讲究细水长流,也就不再过分客气,“您说的是。”
☆、ch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