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,忍痛跨坐上马背:“驾!”
~~~*~~~*~~~
景安城。
城主府邸,晌午晓风轻拂,湖边丝竹声轻盈曼妙。老树下挂一道秋千,一抹水红色长裙正坐在秋千上荡来荡去,岁月静好。
萧老爹兜着扇子立在一旁轻煽,戒食推了老半天,推得精疲力竭,“啪嗒”一声坐在地上:“不行了不行了,这小妖孽还没出世就恁般折腾人,莫非真是慕容七那小妖娘下的种。”
“作稀啊!越能闹腾就越是你师哥下的种,懂不懂你?”被萧老爹捋了一脑瓜。
萧韩最近对慕容煜简直恨得咬牙切齿,那小王八羔子,趁着出去要账的机会在诸国间大放厥词,只道是芜姜破了他的男儿身,如今腹中已怀上他的小骨肉。
萧老爹很为自个孙子这说不清的绯闻而苦恼,但又没办法解释,谁让芜姜确实和慕容煜在山谷下呆了一晚上呢。
见秋千停住,连忙端着汤碗喂芜姜:“丫头别理他们,多吃些,待把孩子生下来,我们萧家多少的财产都归你。”
他煲汤的功夫甚好,想来从前萧夫人怀萧孑之时没少劳他伺候。
“唔……”芜姜吃了一口,怎奈又开始泛酸水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