颗心便也随着他的背影被牵走了。
蒋鸢在门边顿了顿,默默吸一口气走进去。
婢女正在给萧孑受伤的胸口涂药,看见她到,连忙站起来躬了躬身:“郡主。”
蒋鸢做了个“嘘”的手势,示意她不必多礼,径自走到萧孑的榻前坐下。
萧孑受了很重的伤,肩背多处负箭,尤其靠近右肺处被刺了一剑,失血甚多。大夫说那一剑若非险险地刺偏,恐怕这条命根本难以救回来。
她是在去西关搬救兵的途中恰巧路遇的萧孑。
目下诸国纷争,风云暗涌,大梁有意与逖国联盟,被孤立的楚国开始恐慌,便想往西面延伸,最近都在与渠漓城打战。
父亲求请大梁出兵相助,大梁不肯,她无奈之下只得去找临近的景安城主帮忙。但白跑了一趟,那城虽富庶,然则根本见不到城主其人。回营的途中忽然一骑驰骋的骏马在身畔倒下,她下马一看,马上之人已经昏迷得无了意识,周身都是斑驳的血迹。那冷长的凤目与下抿的薄唇,只叫她看得心脏蓦地一跳,后来便将他救了回来。
昏迷中的萧孑眸底敛着郁光,那如刀削玉凿般的俊容只叫蒋鸢看得有些发呆。
这样久了,心心念念,还以为再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