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跟前,他眼睛顿时一亮。然而随即想到前日被那一群梁兵欺侮的一幕,又阴凉地扯唇冷笑:“我若是不在这里,此刻怕已经化作你床前的一只厉鬼了。花凤仪,你不是要与那姓萧的梁将终成眷属么,如何也弄得这般狼狈?……被他甩了?”
昏迷太久,筋骨痛麻,微挪动修长的身躯,那衣袍下的一柱擎天便被勾勒出来。他有些尴尬被芜姜看到,掩了掩。
芜姜却已经看到了,懊恼地瞥了一眼,叱道:“你才被甩了呢,他早已不是梁人。你手下的管家带着尤熹到处找你,找不到你就把我和他卖了。你且在这里好自为之吧,我走了。刚才那果子有毒,想活命最好别再吃!”
言毕撑着手臂站起来,准备离开。
“嘶啦——”袍摆却被慕容煜一把拽住。慕容煜扑上来,顿地把她压在身下,阴恶地龇着牙:“想走?自从白石城外被他劫持,你已经给我戴了多少次绿帽子……花凤仪,想走可以,先把本王的毒解了再说!”
他箍着她的腰,另一只手便去扯她的头发。才发现她内里竟然没有穿小兜,那男袍下只着一抹素白的衫子,衫下娇媚夺目,烙满了萧孑簇新的痕迹。他忽地想起她早前中药时的迷离,修长手指便去拆解腰间的玉带,想要将这数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