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被拓烈又掐又捻的痛,侍女忍不住沮丧起自己的怯弱。其实早就渴慕,只是一直不敢跨越,勇敢点再忍忍多好?
侍女低着头不敢说话。
妲安木怔怔地看了良久,直等到看不见影子了,这才落寞地抚着八个月的肚子准备回去。
角落的长条帷布下,一双狭长的狐狸眼盯着这一幕,嘴角不由阴魅地勾起笑弧。
“咻——”
妲安才要迈开步子,一只尖利小箭便从她肚皮前险险地擦过。
猛然吓得一颤,侧目看去,只看得一颗心瞬间都沉进了谷底。
那帷布下,慕容煜着一袭青蓝色亮绸长袍,里衬素白长裤,脚蹬鎏金皂靴,正慵懒地倚靠在一辆敞篷马车上。他束着散发,额心用黑颜料点一株匕刃,摇了摇手上精致的小弓:
“好久不见啊,我的郡主大人。”
这就是个谁沾上谁晦气的阴鬼,妲安已经不准备再与他有任何的瓜葛了,生怕再与拓烈之间生出什么新的隔阂。
妲安叫侍女:“走。不要理他。”
遇见了却哪里还走得了呢?
“咻——”脚前又多出来一支细箭,箭端上沾着剧毒的黑。
慕容煜倾身靠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