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孑一眼便洞穿她,凤目睇着她娇红的唇瓣:“真不跟我去?”
“你要常回来看我。”芜姜揩着他腰间的佩带,颔首不抬头。
“看你做什么……昨夜还没喂饱么?”他忽然坏起来,薄唇在她的耳际一咬。
都道是世间最寡情的男儿,怎么坏起来却无师自通。一晚上变换着花样欺负人,那嚣张似乎永远也用不完,芜姜忍不住捶他一拳:“那你就别来了,不理你……唔。”
萧孑却不等她说出口,已俯下来噙住她的唇:“等我忙完了就来接你,要想我。”
心中虽是千般不舍,但也知要留下她一段时间陪伴耶娘。那夫妇俩隔去半年竟已老衰,看她时的眼神眷恋,让自己都不忍心把她从二人身边带走。
“驾!”萧孑苍劲指骨扯紧缰绳,往寨子口方向打马。
宠溺的嗓音才拂过耳畔,俊逸的身影却转眼已离开。将士们与芜姜告别,一声声“嫂子”即刻在天际下荡远。芜姜跟在后面小跑了一段,直到那英姿渐远,方才敛藏起失落走回来。
院子里阿娘正在晒草,看见芜姜进来,不由问:“怎么不跟着去?”
芜姜说:“才不跟呢,可讨厌了。”
真是有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