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常在一起,醒来也是他,睡着也是他,白日夜里地宠着,就像是一对真正的小夫妻。忽然要走,彼此心里都是难舍得。
铺着凉席的小榻上,芜姜娇懒地匍在萧孑的怀里,指尖沿着他的脸庞徐徐往下,难得在事前主动地亲昵他。
那才从河里冲洗完的身躯带着丝丝冰凉,他看着虽劲瘦,肌肤上布满深浅不一的旧刀伤,但肌腱却紧实,尤是那嚣张只叫人看多了脸红。芜姜往来得有些生涩,但那生涩却更加要人的命,萧孑蓦地便将她翻身轧下:“真的不跟我回去?”
“说好了再住两个月,反正你要打战,也没时间陪我。”他俊逸的脸庞贴近芜姜的眼眸,芜姜的下颌被他轧得生疼。她也真是挺羞,怎么每次他才一碰自己,她就管不住的心跳。有时候被他爱得狠了,她甚至还能听见那花涧的潺潺。
十四五岁情窦初开的年纪,忍不住双颊儿泛起红晕,在烛火摇曳下显得娇憨可爱。
从前不知儿女情欢,不知这世间的女子到底有哪里好。整日被慕容煜那小子扰得烦躁,彼时最大的打算就是等打腻了仗,卸甲回京娶个英气的女人,给糊涂老头续个香火交差,今后各过各的互不相扰。却哪里知道那个中纠缠的绮丽。
萧孑俯看着芜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