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颠簸了一路,如何总在外头站着?郡主月份也大了,还是进屋来坐着吧。”
当真死了便能抹平一切吗?倘若妲安她的阿爸没死,为了掩盖女儿犯下的过错,又如何能容得下知道真相的阿耶继续活着?芜姜蠕了蠕嘴角没有说话。
拓烈不由蹙眉,在他的印象中芜姜是最好说话的,很少有对人这样犀利。正待要张口,一名侍卫从外面跑进来,单臂在胸前一箍:“报告头人,乌尔族老族长带着几十骑人马,正在寨子外等候。”
他便问:“可有说是何事?”
那侍卫看了眼妲安:“呃……说是来参观我们郝邬族的五月跑马赛。听说还带了张二郡主的画像。”
那乌尔族族长年愈花甲,膝下只有三个郡主,没有郡爷,小郡主尚七岁,大郡主招了个女婿入赘,前岁业已守寡,他这般亲自前来,择婿之意不言以表。倘若结交,等待老族长一过世,两族联盟,拓烈的势力不日便将大增。妲安的心思顿时被吸引过去,有些紧张地睇着他的眉间眼角。
“唔,拓烈哥哥,宝儿又开始不乖了,你不陪他?”她娇嗔地挺着肚子。
拓烈眉头拧得紧紧的,少顷只应道:“这里正忙着,你带着肚子不方便,还是先回去。我处理完要事